十个又

你是我爱一程又终将脱离的蛹。我爱你。

 

【锤基】Roads of Destiny (命运之路 )(第一个路口)

世界观接复联三

Loki重生成为凡人而Thor依旧为神


序章

命运之路

Loki最终走上了一条很长很长的路。 

        

路很宽,但总是在微微的有节奏的颤抖,像是一匹正在被纺织的棉布。因而Loki大致猜到了路的尽头是什么 。 


他并不觉得死亡的那一刹那是痛苦的,至少比得知自己是冰霜巨人的时候心口那种钝痛要好很多。就好比一个是Jane的巴掌一个是Thor的锤子,傻子才会觉得前者更痛。 


Loki不知道自己在这条路上走了多久,因为他不觉得累,也感受不到饥饿与寒冷,太阳没有从路的上空降落过,他只是觉得有些寂寞。这条路上只剩他一个人了。他只好开始回忆,他可笑的一千五百年的人生了。 


他想起了他那蠢笨愚钝而又永远不会开窍的哥哥。 

他想起了哥哥对他说的每一句话。 

他想起了哥哥偷偷和自己分享的果酒。 

他想起了走上这条路之前最后感受到的那个温暖但是用力过头的拥抱。 


Loki转过身子,他忽然后悔了,或许死亡也只比自己是冰霜巨人的真相要好那么一点点。他想要回到那个有Thor的世界了。但是路已经截断了,他站立的地方永远是上一匹布的结局,下一匹布的开端。 


等到他又回忆完一遍的时候,终于出现了门。门口站着一个人,逆着光,只能看见他闪耀的有些过了头的金发,纯粹的像秋波的眸子,红色张扬的披风在身后摆动。他露出了微笑,最温柔不过像是恶魔的诱惑,说:“Loki,欢迎回来。” 


有那么一瞬间,Loki觉得自己一路上没有跳动过的心脏在狠狠撞击自己开始腐朽的胸膛,他深吸一口气,把这种不理智的情感狠狠压下,闭上眼睛,问:“你是谁?” 

“Thor”一时有些惊讶,收起了笑容,停下了微风:“你看到了谁,我便是谁。我是奥丁之子,我是雷电的神。”他转而又笑了,“很久没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了。” 

Loki双手垂在身侧,指甲嵌入手心:“不,你不是。我的哥哥,现在再也不会对我这么笑了。” 

门口的人向前走了一步,再次开口声如洪钟,“我是你的引渡人,你可以尊称我为死亡。” 


Loki轻蔑的笑了,匕首再次在手上把玩:“我以为海拉死后,再也不会有人这么说了。那你算什么呢?死亡男神?” 


他继续向前走,那人每走一步,Thor的样子就淡去一点。等到他到了Loki面前的时候,只有一个少年,身着白衣,五官像是按照最标准的黄金比例塑造的,烟灰色的眸子望着你的时候,像是群星在闪动。 


少年拉住Loki的手,“走吧。”将他带到了门的入口,“未来已经由诗蔻蒂为你编织完了,过去也已被乌尔德剪去了。” 


Loki望了望门里,叹了口气,最后回望了一眼“死亡”,他已经又变回了Thor的模样,“好吧,哥哥,再见了。” 



  





















     I go to seek on many roads

  What is to be. 

  True heart and strong, with love to light— 

  Will they not bear me in the fight

  To order, shun or wield or mould

  My Destiny? 



  我在很多条路上探寻

        哪一条

      最坚实、最可靠、有爱照耀 

       能否在

  我指挥、闪避、抵挡、塑造的

       战斗中

       承受我的命运?

    



第一个路口



左边的支路


Loki再一次睁开眼,感受到光线与温度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一个育婴箱里了。周围全是喜悦的面容,或苍老,或风华尚存。只有一个小胖子,举着一根比自己脸还大的棒棒糖,一脸嫌弃,在大人堆里挤来挤去,终于挤到了Loki的面前。 


小胖子打量了半天,只说了一个词:“丑。”Loki简直要被气死了,心想:“愚蠢的蝼蚁,早晚有一天把你冻成冰棍。”小胖子舔着糖,口齿不清,“喂,小东西,睡然里长得很糗,但素妈妈说我要罩结你。”小胖脸几乎贴上了透明的箱壁,表情看着挺严肃“首先你得学会叫我哥哥。” 


Loki又有了抽出匕首的冲动:“你这粗鄙无知的人类,我是Asgard的王子,诡计的始祖,我永远只有一个哥哥。你甚至不如他脚下的一粒尘土,偶尔凝视的方向爬过的甲虫,凭什么要求我用称呼他的音节来命令你,让他的威名蒙上不必要的阴影?” 


他想起了那头张扬的长发,澄澈的蓝色的眼睛,还有很久以前时常可以看见的温柔的微笑。王子再也难以忍受了,泪水充盈了他琥珀色的眼睛。 


婴儿的啼哭扰乱了众人的喜悦,也让他的凡人父母发现了那根来源不明的大的过分的棒棒糖了。 


那小胖子哭的甚至比Loki还伤心。 



Loki被他的凡人父母起名为Heine,一个为德意志带来过永恒春天的诗人。他是那场灾难后,Liz家族出生的第一个婴儿,恰如无尽寒冬中早发的一颗嫩芽,与奇迹同等价值。 


他的父母很快发现,他们的“奇迹”喜欢看新闻,尤其是关于一年前的灾难,每次都很认真。假如Thor出现的话,会再认真些。 



等到Heine三岁的时候,来自泰坦星的恶魔已经飞灰湮灭,地球上消失的另一半开始陆续重生,而此时的Heine已经很难记起自己曾经的兄弟,以及他曾经为神的事实。 


七岁时,他被送到英国的一家寄宿学校。学校建在市中心,从前是一家养老院,因而鬼故事特别多。 


那个时候Heine和他的小胖子兄弟已经可以像寻常兄弟一样相处了,只是他依旧无法对着小胖子的脸,说出“哥哥”这个音节。 


小胖子那年上三年级,已经不胖了。鼻梁很高,像是古罗马人的雕塑,亚麻色的头发,以及比Heine更为浅淡的金黄的眸子。他很爱他的弟弟,只是他爱着的小东西,从来不愿意叫他一声“哥哥”。 

三岁以前叫他“胖子”。三岁以后直呼他的名字。Hahn感到很惆怅,他原本以为自己减肥成功以后可以听见他的小东西叫他一声“哥哥”。 




右边的支路






我看到了一片新天新地,因为之前的天地已经过去了,海也不再有了。——《圣经·启示录》



当Thor再一次把战斧砍入灭霸胸口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一切都结束了。



消失的人们可以重生,破碎的家庭会重新变得温暖。或许人们今天的晚餐会再丰盛些。



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Thor想,Loki会什么时候回来呢?会在Asgard还是这里?不过就算他回来了也不会主动来找自己的。



那这样就只能自己去找他了。



Thor把掉落在地上的战斧捡起来,把战甲变成了舒适的套头卫衣和牛仔裤,走向已经重生了的strange。手臂搭在他的肩头,战斧的边缘离strange的脖子只有一公分“嘿,法师。你能把我送到挪威吗?”



“对,就上次我和我的兄弟一起去的地方。”


“或许再来一杯啤酒?”



在Thor的鞋子沾上挪威的泥土之前,strange抓住了他的肩头,“阿萨神,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做这样无谓的事情了。”



法师绕道Thor面前直视他的眼睛。“只有因为原石的缘故消失的人们才能够回来。 ”



Thor怔了片刻,笑了,这个笑容同他以前所有的像酒一样浓郁的笑容都不一样,很轻,也很浅。像是天空中随处漂泊的一片最轻薄的云。



“不,strange。你不明白,我的 Loki,他是诡计的始祖,拥有不死的灵魂。我见过利剑从他的胸膛穿过,也见过最深的深渊将他吞噬。这次他只不过是被扼住了咽喉,还比不上利剑的一半锋利,深渊的一半黑暗。我的兄弟,他怎么可能不回来?”



法师和他对视了很久,最后只是低下头,拍了拍他的肩头。走到了另一边的土地上。



“strange?”Thor叫住他。

法师没回头“怎么了?”

“我的啤酒呢?”



Thor从挪威的森林开始,走向每一个他和Loki去过的地方。



他远比常人坚韧的脚掌被磨出了一次又一次的血泡。



但他一次神力都没有用过。



每一次他停留在荒野中的夜里时,总有理智的钟声在寂静的虚无中响起,一遍遍的重复:“Loki不可能回来了。”



Thor总是静静听着,等到黎明来临,黑夜远去时,对着渐渐虚弱的理智说,“不、他会回来的。”然后站起身,拍去尘土。走向另一个黑夜。



等到他终于走到了英国的城市时,卫衣已经破旧到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但依旧干净。



与理智抗衡的每一个夜晚消磨了他头发的光芒,拿走了他张扬的骄傲。但他的眸子里满是希望与热情。像是期待着寒冬里最先生长的花朵。



没有一个Asgard的臣民愿意被这样的Thor统治,他们期待的是一个果敢英明的用红色来张扬骄傲的Thor。



这样的Thor已经死了。



Thor晚上的时候无处可去,只好在长椅上将就一晚。



第二天醒来时看见面前多了几个硬币。他不得不反思一下自己最近的模样是不是太像隔壁长椅上打着呼噜的男人了。



Thor花了一个小时找到了一家快餐店。然后惊喜的发现早上的硬币刚够一份最廉价的套餐。
















主干道




heine有一天在学校门口看见了一个男人。男人穿了一件很旧的卫衣,手中捏了一个啃到一半的汉堡,和很多流连在伦敦大大小小的公园长椅上的人一样,落魄而疲惫。


但他似乎又不是一个流浪汉。他呆呆地望着学校的方向,眼中的温柔可以化开伦敦冬天里最坚硬的冰,像是透过砖红的墙面看到了最美好的故事。


他的金发纠结,但光泽远胜黄金;他的眼窝深陷,但眸子的颜色依旧可以让喧嚣的爱琴海噤声不再宣扬自己的美貌。


heine在第一眼看到男人的时候就感到似乎有什么在敲打自己的胸膛,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大约是于心不忍,又或者是悲伤。


男人在校门口从第一遍铃声响起站立到最后一盏灯也已经暗淡。伦敦的雪开始纷扬的下,heine再也忍不住了,抓了把伞就冲出宿舍。hahn在他身后跟着,生怕自己弟弟被门口的怪男人拐走。


“先生,你冷吗?”打着伞的男孩仰脸看着Thor。


Thor从回忆中惊醒,看见面前的孩子,琥珀色的眸子,和自己想念着的截然不同,雷神蹲下身,隔着栅栏摸了摸男孩的头,说:“不、我不冷。”


男孩抓住Thor的手,和落下的雪一样。“你骗人!”heine像是被激怒的小兽,琥珀色的眸子紧紧盯着Thor。


雷神不明白男孩的怒意来自何处,他只能笑笑,“嘿,你的哥哥来接你了。”顺手指了指飞奔而来的hahn。


“不”男孩回头看了看还在远处的hahn“他不是我哥哥,他只是我的朋友。”


Thor又笑了笑,“是吗?不过我是来找我的兄弟的,他被坏人欺负了,我没能护住他。他就和我赌气不回家,我现在得带他回家了。”


“那你找到了吗?”男孩努力踮起脚,想用伞把雪和这个悲伤的男人隔开。


Thor接过男孩手中不断摇晃的伞,替男孩遮住风雪。“不,还没有。我的兄弟比我聪明一百倍,他知道应当躲在哪里而能不被我发现。但我比他强壮,总有一天可以走遍这个星球,找到他、和他说对不起,到那时他的气也应当消了,我就可以带他回家。”


heine握住男人冰凉的手,有一种情绪正在疯狂的击打自己的胸膛,有什么就要从冰封的湖面下喷薄而出,一种强烈的痛感砸开了冰面,十几年内沉默的回忆带着喧嚣袭来。男孩痛苦的闭上眼,抓住Thor的手,像是抓住自己和人间的最后一点联系。


终于赶到的hahn一把把heine拉到自己怀里,冲男人大吼,“你对我的弟弟做了什么!”


Thor眉头紧锁,“他之前可我说你不是他的哥哥。”他抬手拨开男孩眼前的额发,“何况我什么都没有做……”他忽然愣住了,骨节宽大的手开始颤抖。


hahn一把打开Thor的手,拉着heine转身就跑。


Thor留在原地,撑着heine的伞,盯着抚过男孩额头的指尖上沾染到的一丝微弱的气息,熟悉而温暖,他喃喃道:“不,这不可能,不可能。”


Loki应当已经永远的,沉眠在了当年的虚空中了,理智的钟声又开始响起。Thor抱住头,蹲在雪地里,喉咙里发出的支离破碎的叫喊像是野兽的哀嚎,深夜偶尔路过的行人没有人敢上前劝慰。男人的悲伤来自地底深处,像是浸没在深黑色水中的怪物、绝望而无助。


Thor从来没有真正想过Loki依旧存活于世,并且以这样的方式。他从来都知道的,自己最爱的Loki已经死了,真正的死了。每夜沉闷的在耳畔响起的钟声都来自于自己的内心,逼着自己回忆起那些夜晚,Loki最后的那个充满了自己难以理解的情感的眼神 。


可他只能期骗自己。


欺骗自己Loki依旧活着,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计划着下一个恶作剧。用这样温柔而可笑的假象逼迫自己活过一个又一个的长夜。


这十几年来,死亡对Thor来说都是最香醇浓郁的烈酒,稍一松懈就会沉溺其中,那一头有他最敬重的父亲,最敬爱的母亲以及他从来学不会听话的兄弟在地狱尽头的火焰中笑着等他归来。


现在地狱的烈火似乎已经熄灭了,Loki变成了真正的凡人,但终究活着,而且又有了一个疼爱他的哥哥。


这样很好。


可他害怕这依旧是一个梦。


Thor抬起头、大口的喘息。冰冷的空气灌入肺中,带着雪,一寸一寸侵入男人的五脏六腑。他走了这么多的路,终于感到累了。


雪花夹杂着冰碴落在他的脸上,化成热流,滴落脸庞。


Thor哭了。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雪停了,Loki在宿舍的床上醒来。


他找回了记忆,在十年前丢失了的一千五百多年的记忆。所有的痛苦又再一次的重现。


他想起了每次恶作剧以后Thor无奈又恼怒的叫自己的名字;他想起了每一次Thor挥舞mjollnir时的雷电遮住他新学的法术的光芒;想起每一次自己做了出格的事后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又不想伤到自己,只好拿锤子轻轻放在自己身上的蠢笨的样子;想起自己是个冰霜巨人的事实。


有一只黑色的小鸟扑棱着翅膀飞到窗口,用鲜红的喙敲了敲玻璃。Loki认出来了,这是Thor唯一可以熟练使用的法术,在两人的寝宫分开后花了三个日夜才学会,用来晚上说悄悄话。灵鸦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在Loki的面前出现过,大约就从自己冰巨人的血统开始曝光于阳光下的时候,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大风天里,难寻踪迹。


Loki打开窗户放灵鸦进来,黑的鸟停在了Loki的手上,偏了偏头,化成一滩墨迹后重新在空中组成它的主人的样子。


伦敦的风很大,室外滴水成冰,Loki没有关窗,静静地听兄长说的话,黑色的幻像每说一句,男孩的怒气就多一分,等到Thor的话都说完了,墨迹又变回原来的样子,Loki的怒意几乎再也抑制不住,他一把抓住灵鸦,盯着他湛蓝的眼睛说:“不,哥哥,你这个蠢货,你说的屁话我一个字都不会相信,你走到哪里我就追到那里……”Loki愤怒的声音终于停下,灵鸦依旧停留在他手上,而不想从前,直接回到主人的手上。Loki试着把灵鸦放入冷风中,而这只黑色的小鸟像是一朵彻底干枯的花在风中被撕成碎片。


Loki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哥哥真的切断了和自己的联系,而现在的他完全无能为力。



男孩在床沿坐了很久,瘦削的身子像中世纪的骑士剑,优雅而凌厉。雪后初霁的阳光落在他的嘴角,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


Loki捡起灵鸦落在桌上的一根羽毛,珍重的夹到一本书里。


“brother,我说了,你走到哪里,我就追到哪里。”男孩低头对着空气,“你可以找到我,我也可以找到你。”


宿舍的门被打开了,hahn探进了一个头,“嘿,heine,你感觉好些了吗?”他伸手把一打书放到了书桌上,“下午的课要去上吗?”


“不了。”Loki轻声说,“我今天不想去上课了。”


hahn走到床边,发现Loki竟然在不停的颤抖, hahn一把抓住他,“弟弟,你怎么了?是昨天的事吓到你了吗?要不要我去找Annabel……”


“不,我只是觉得有点冷。”Loki冲他微笑,“你介意帮我倒杯热巧克力吗?”


hahn从heine的宿舍走出来时,忽然觉得自家弟弟好像变了一个人, 依旧是哪个朝夕相伴的人,但是又悄悄的带了一种仿佛是与生俱来的骄傲,hahn觉得这种感觉其实有点熟悉,三岁以前的heine,在他读错德文单词冲他翻白眼的时候,也会让他有这样的感觉。



Thor回到了Asgard。依旧是人民敬仰的王。


他每天处理各种事务,为支离破碎的Asgard重新建立秩序;带领人们重新播下种子和希望,埋葬亲人离去的痛苦……


当一切都归于平静,人们开始偶尔举办宴会时,Thor仍旧会站在重建的虹桥上凝视着某一个方向。


他看见Loki和他现在的亲人言笑晏晏,看见Loki和他的人类哥哥一起作弄学校的老师,看见Loki每天夜里都会在天空里寻找Asgard的方向,有一次他们几乎四目相对。


他整夜整夜的看,但从来没有去过他的身边,他看着他从儿童长成少年,再从少年变成青年。他知道他一旦再一次真正的触碰到Loki的时候,理智就会荡然无存。而命运的火焰早晚会烧到Loki的身上,他不想再一次看到Loki痛苦了。


Thor的寝宫深处,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只有一句话———

“He rest in the high heaven. "

他安眠于浩荡天云之上。



————————————————————

关于诗:出自欧·亨利《命运之路》

关于

“He rest in the high heaven. "

他安眠于浩荡天云之上。

出自原晓《时间海》




————————————————————

还有点碎碎念emmm



这里小透明亦又也

其实这是我第一次写到5000字以上还在继续的小说_(:з」∠)_(其他都是坑啊……)


这也是我第一次在已经想好结局的情况下写小说


emm


反正就挺有纪念意义的_(:з」∠)_


大家喜欢我就超级开心了_(:з」∠)_


ppps.

灵感来自于《命运之路》和《安娜贝儿·李》


小可爱们有兴趣可以看一下


大概就可以猜出来我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了233


最最最后说下

Heine和Hahn都是德文名

海涅。  哈恩。 

我可是翻《不列颠百科全书》才起的

名字(*≧ω≦)


  29 5
评论(5)
热度(29)

© 十个又 | Powered by LOFTER